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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公务员(申论)模拟试卷35

  • 卷面总分:100分
  • 浏览次数:0
  • 测试费用:免费
  • 答案解析:是
  • 练习次数:6次
  • 作答时间:150分钟
试卷简介

  • 1.
部分试题预览
  1. 请以“家”为题,写一份关于廉租房建设问题的文章。

    要求:1.参考给定资料,自选角度,提出问题、解决问题。

    2.观点明确,联系实际、分析具体、条理清楚、语言流畅。

    3.全文不少于800字。

  2. 请结合“给定资料3~7”,谈谈您认为应该从哪几个方面发展和建设我国的廉租房?

    要求:分条作答,简明扼要,不超过200字。

  3. 一、注意事项

     一、本试卷由给定资料与作答要求两部分构成。考试时限为150分钟。其中,阅读给定资料参考时限为40分钟,作答参考时限为110分钟。满分100分。

    二、给定资料

     1.笋岗村是深圳一个著名的城中村。和城市里的小区比,村内的居住条件几乎可以称为恶劣。 

     这里的阳台临近铁路,每当货运车从阳台外经过时,都会有货车上的气味飘进来,有时候是生猪的骚味,有时候是生菜腐烂的气味。村内的公共道路没有人投钱去修,每到下雨的时候,都要踩着铺设的木板才能进村。

     可是这里的租金便宜。一般的农民房租金仅为200~300元。它成为了约占深圳一半人口的低层打工仔的住处。皇岗等地的农民房,经过整修,则可以租到700左右。 

     虽然身为城市景观的疤痕,这些城中村却为深圳急速发展后产生的住房问题贡献不小。据深圳市前总规划师郁万钧介绍,深圳市的农民房占整个城市住宅供应面积的一半以上。

     特区建立初期,国家并无资金支持,深圳不但缺乏一次性赎买农村集体土地的资金,甚至连城市建设都要依靠贷款和外来力量进行。因此特区初期给予原住民一定的宅基地,但那时并没有“公共”的概念,所以并未像城市用地利用一样要求各村为市政管道、道路等设施预留空间。

     再加上原住民以“打方格”的简单方式自行划地,对公共配套设施不予考虑,就为后来的城中村违建密密麻麻,卫生脏乱差,治安、消防、安全隐患重重,配套设施无法与城市对接等问题埋下了伏笔。

     但随着深圳移民的迅速增加,这些农民房已经自觉为当地农民解决了生计问题。因为面积广大,价格低廉,农民房成为很多刚到深圳闯世界的新移民的栖息之所。“虽然居住环境脏乱,”郁万钧说,“但这些房子最起码的积极意义在于,它为大量外来人口的涌入提供了一个较低的进入门槛,从而保证了深圳的高速发展。”郁万钧说,

     梅里苑是深圳早期建设的周转房小区,也就是俗称的廉租房。这个占地只有几万平方米的小区,毗邻深圳最著名的福利房大盘——梅岭一村。

     这里三面环山,背靠二个水库,地理环境相当优越。“但以后再找这样的地就难子。”深圳市前住宅局副局长董日臣叹息说。 

     身为深圳市前房改办副主任,董日臣经历了整个深圳市的房改。从1988年开始,依靠住宅局的建房卖房累计起来的自有资金,5年时间解决了深圳公务人员的住房,再用5年时间完成了企业职工的住房改革。这使深圳成为全国房改的样板。

     但是,这个成功的房改里却有一块缺口:提供给非常住人口的周转房。在中原地产深港研究中心总监张伟看来,政府住房保障体系不健全是目前深圳房价上涨过快的重要原因。

     其实在深圳的房改文件里,董日臣和他的同事已经提出了廉租房的建议。1992年,董日臣又向市领导提出了建设廉租房的建议,“当时市领导非常支持,说今年就建10万平方米的住房。”

     深圳市规划局前总规划师郁万钧,回忆,在深圳早期发展的过程中,政府也尝试过建设廉租屋,用来提供给外来移民和非常住人口居住。但做起来后发现,香港建设大规模廉租公屋的模式,深圳难以借鉴。

     深圳的移民太多,深圳政府没有那么大的财力。

     而深圳早期提供的几个廉租房楼盘,据深圳市国土局要求的申请条件;非本市常住人口的,可以持收入证明向国土局申请。而且租金也比当时的市场价低了许多,只做到保本或微利。

     但廉租房的实际建设却举步维艰。深圳住宅产业局通过房改,已经积累起了一笔住宅基金。“如果要做,是完全有钱的。”董日臣说,“关键是拿地。”

     1997年,住宅产业局向主管城市住宅的市领导要地。因为在市区有一块30万平方米的地。

     但是这个要求被拒绝。当时市领导的答复是:“哪能都给住宅局啊。” 

     “从那时开始,我感到市里的思想有变化了。”董日臣日渐感受到了政府在批地上的态度转向。给住宅局的地越来越偏,地段比较好、开发成本低的地皮一般都被用做商品房开发。 

     最后住宅产业局只要到了7万平方米的地,剩下的,20多万平方米,被其他风格各异的商业小区瓜分了。 

     1997年,董日臣去考察了一块刚分给住宅产业局建政府房的地。这块地在关外,四周一片荒凉,“如果要开发,成本非常高。”董日臣说,“而且人们也不愿意来这里住。”于是这块地一直荒置,至今未动工。 

     “由于(廉租房)数量太少,需求缺口太大,部分存量资源被掌控者当作生财之道转租出去,偏离了最初建设的初衷,最后不得不放弃。”郁万钧说。 

     2000年,深圳市取消了房屋供应的双轨制。“不再划拨微利福利房的土地,”郁万钧说,“原来划拨给住宅局的土地继续建设,建完为止。”此后不久,住宅产业局并入国土局。这似乎昭示着政府房与商品房的土地之争告一段落。 

     深圳市的廉租房陷入停滞。解决外来人口的居住问题,就交给了农民房,由它代为行使廉租屋的功能。

     深圳政府2006年提出10年建设2000万平方米的廉租房,按50平米一套预计,一年会有4万套供应市场。据一位知情人士透露,深圳市已经为廉租房批了第一块地,占地约40万平米,预计2007年年底前入市。

     关于廉租房的利好不断传出。2006年5月,万科房地产有限公司董事长王石公开表示:深圳“第五园”将成为万科推广廉租房的“试验田”。  

     也是在今年年初,深圳业界传出万科正在没有竞争对手的情况下,与罗湖区政府洽谈合作的事情,建筑面积达到130万平方米以上,意在利用开发商的力量,给市场提供新的住房选择。

     但半数人认为,这样的消息仍是商业举措。“万科拿地一事,按照土地交易方式是走不通的,所以通过建设部分廉租房的形式淡化商业色彩。而将绝大多数都是商业的项目包装成廉租房这样的公建项目,这只是第一步,主要目的是为走程序铺平道路。原来与政府距离很远的万科,势必走得越来越近。”

     我国廉租房的保障体系还不健全。在制度没有保障的情况下,万科做廉租房是不能持续的,陈劲松话锋一转,“但这是为以后做铺垫,一旦政府‘闸门放开’,万科凭借其在廉租房建设上的先期经验,就有足够的把握参与投标。” 

     当商品房成为社会口诛笔伐的对象时,廉租房似乎成为了一个正面的符号,一个救市的图腾。

     而在土地日益稀缺的地产市场上,廉租房又成为了政府责任、土地和商业利益交织在一起的载体。 

     2.北京青年于凌罡最早在全国发起了合作建房的运动。这场运动迅速地波及到全国各大城市,其设想被广泛解读为;老百姓自己盖楼,开发商靠边站。

     于凌罡也部分地默认了“开发商靠边闪”之类的解读。因为在他的合作建房模式中,“不存在当前房地产业从融资、设计到建设甚至销售都包揽的全程开发商,他们必须转变开发模式。”于说。取而代之的是服从建房人安排,完全按照建房人意愿行事的服务商。这些服务商可以帮助拿地,也可以受托进行房屋设计,甚至进场建房,总之服务商就是提供服务,仅此而已。

     但最初拿地的经历迅速让理想的额头碰了钉子:国内经营性土地招投标对竞标单位资质有硬性要求;同时,地价经过数轮飞涨,已经变得高不可攀;收紧土地的政策也使得拿地周期延长。

     于凌罡和他的伙伴们不得不寻找现实的出路。在经过参与者内部多次讨论之后,他们开始了同开发商万通集团合作。

     万通集团董事局主席冯伦曾发短信给于凌罡:“天下有傻根者姓于姓冯姓理想,世间多智叟人叫牛叫狂叫后悔。”其时,两人相谈甚欢,冯将合作建房看作一个理想的大客户,这个客户定制的并非一栋豪宅,而是数栋总建筑面积可能达40000平米的带底商住宅楼。

     事实上,于凌罡真正挑战的是中国独特的房地产“开发模式”,在这个制度中,开发商成为主导力量,只有他们能够从政府手中买到地,而城市的无房阶层获得居住的方式也被事实上限定,就是从地产商那里购买“价格虚高”的房产。

     后来事实证明,于和冯的合作并未达到其良好的初衷。合作建房者们用了近一年的时间始终没有拿到合适的土地来让开发商“服务”。

     同时,那些最初热心于合作建房的参与者也开始分化瓦解,从刚开始的三四百人,变成了目前的100多人,由最初的意气风发到现在的低调沉静,但于本人对于合作建房仍然执著坚定。

     许多城市的房价从2005年房地产调控之后,反而经历了一个反弹式的增长。于是,有消费者提出了所谓的不购房的口号。

     在学术界,也为买不买房爆发了有趣的争论:国家发改委经济研究所的研究员王小广断言,未来的五年之内,房价一定会下跌。

     而北京师范大学教授董藩就扬言要和王小广打个赌,他在北京买套房子,五年之后如果房价涨了,王小广就赔给他这几年的差价;如果房价跌了,董藩把差价赔给王小广。“我觉得我要真正接这个赌,我是赌我的良心,我可以用我的名誉、名声,我现在就是赌我的名声。”王小广说。

     深圳市一位参与的市民说,‘拒绝行动’